云琰转头,直视着向晚眼底浓烈的厌恶与恨意,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,眼神温柔的犹如清明时节晚间的月光。
靠在向晚的耳边,声音阴狠而毒辣,“向晚,只要你有耐心,就和我这样一直相互较劲下去,就彼此折磨,到最后看谁先认输。”
“离婚?”他有些不屑的眼神里带着玩味之色,“一个月之后,我会向媒体公布,我与你已经离婚,包括外婆和妈妈都会认为我们两个已经离婚,那也仅限于外人,而我不同意离婚,你和宁修远永远都见不得光。”
云琰看似一番很平静的话语,背后透露出来的阴厉。
这是让外人以为他们两个已经离婚了,实际上还是离不掉。
任何情绪都不会表示向晚此刻内心的情绪,“云琰!你就是一个变态!”
为什么?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,他为什么还不放过她。
向晚目光渐渐变得呆滞,想疯狂的大笑,
却笑不出来。
想嚎啕大哭。
却发现眼泪早就干涸。
如果她有罪,请用法律来制裁她,而不是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来折磨她。
其实真正的感受到绝望的时候,是连挣扎都不想挣扎,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,任他摆布索取。
只是感到内心空洞而已,该发泄的不该发泄的都已经发泄完了。
缓缓别过头去,向晚视线往茶几上一扫,只见果盘里放着一把削铁如泥的水果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