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埃德加之家时,雅各布还在琢磨汤姆·贝茨的笔记。他深吸一口气,拉开前门。
雅各布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敏感的人,但是一进门,他就知道出事了。寂静中蕴含的似乎不是悲伤,而是险恶。自经历本弗利特的不幸之旅后,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扑面而来。
“多德夫人?”
无人回应。
他转动厨房的门把手,发现门是锁着的,锁眼里塞了个塞子。他疑心重重地嗅了嗅。
“多德夫人?你还好吗?”
雅各布用肩膀抵住门,用力顶。他使出全身力气,直至听见木头碎裂的声音,最后一使劲把门推开了。
煤气的恶臭险些把他熏晕过去。水槽边堆着没洗的平底锅和盘子,紧接着,油毡地板上的惨状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。
派辛丝·多德一动不动,看样子已经死了有段时间。
“非常感谢您能安排我们尽快见面,戈弗雷爵士。”
雷切尔·萨维尔纳克放下包,微笑着环顾助理警务处处长办公室里的其他人。马尔赫恩的身侧站着查德威克和奥克斯。特鲁曼坐在警司旁边,紧挨着窗户,月光洒在他的脸上。
戈弗雷爵士指了指特鲁曼:“你没说过需要你的用人陪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