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五块!”
“悠着点儿,小伙儿!”鱼得水说。我们几个打牌很友好,往往是拿了“炸弹”的人好心怕对方输多了,偶尔提醒对方“悠着点儿”。
“那我投降。”茄子推牌认输。他手里拿的其实是一个“金链子”——清一色的“拖拉机”,也是很大很大的牌。
“打不死你!”鱼得水得意的笑了,把自己牌翻开,原来是最小的“8、9、J”。
“你这狗日的不地道,我还以为你拿了‘炸弹’。你敢骗我?”茄子气得嗷嗷叫。
“谁让你心理素质不行?拿着那么大的牌,为啥不把他打开?活该活该!”我既为茄子惋惜又抱怨他的胆儿小。
玩起“轧金花”来时间过得特别快,不知不觉两、三个小时过去了。
“赵哥,咱弟兄几个,唯有你在仕途上风头正劲,前途无量呢。赶紧弄个局长干干,好让兄弟们也跟上沾点儿光。”诗人一边打牌,一边忙里偷闲对我说,“你看你现在,干了个烂烂办公室主任,这角色把你忙死还不落好。你要赶紧往前再走一步,一旦当了局长,一下子就牛B了。有机会一定要抓住,哥你赶紧活动活动,这事情不能马虎大意,万一过了那村就没有那店了。”
“活动屁呢,哥脸皮薄,不会装孙子。再说啦,有时候提上猪头找不着庙门。打底打底,你们都打底。”我一边发牌一边说。我心想我活动也活动了,装孙子也装好几回了,就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