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更不敢看她的眼睛,转头道: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一辆银色的宝马530长轴距版呼啸而来,停在马小悦身边。
“高能,我先走了,再见!”
她打开宝马车门坐进去,开车的是个年轻男人,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蛋。
我什么都没说,自卑地后退了几步,目送宝马载着马小悦远去。
身后是家小酒吧,传出吉他弹唱的许巍的歌。这样的夜我已无处可去,索性钻入酒吧,点了一杯黑啤借酒消愁。坐在远离吧台的角落,握着疼痛难消的拳头,知道自己根本不胜酒力,却举起杯子大口灌下去——至少比找人打架好些。
自斟自饮了两大杯,我已感到脑袋发胀,整张脸都好像烧了起来,心跳快了好几倍。我一边听着歌手弹唱,一边默数自己的脉搏。酒精麻醉了神经,却丝毫不能减弱心里的痛楚,反而像黑暗的池塘,将我沉入更深的水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