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悠就瞪他,“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“嗯。”被比作蛔虫这种晦气之物的谢安,半点不闹心,还把人往怀里贴得更紧了几分,“我方才就把陈监正拽走算过了,元月二十就是好日子,我们那日成亲,可好?”
“那不是就剩一个月而已?然后我过几天,我还有赏梅宴呢,忙完就过年了,往后二三月没好日子吗?”明悠想缓一下,毕竟事情真的还挺多。
谢安就静静的看着她,也不反驳,但长长的睫越垂越下,越瞧就越有股可怜劲,明悠不由去拨他的睫,“你这是做什么,装可怜吗?”
谢安捏住她作乱的手,“何须装?我都一把年纪了,才能娶妻,你也不心疼心疼我,还爱撩拨我。”
“是谁自诩修道中人,忍耐力一流来着?”明悠挑眉戏问!
谢安秒认错,“是我高估了自己,我忍不了了,殿下行行好?”
“哼。”明悠下意识扬起下巴,她就说!没人能不臣服在她的美色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