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小爷,您请回吧,既然我娘这样说了,那我也就应下!”很久之后,嫣然再次开口,既然要赌,那就赌这么一回,媒婆有句话说对了,嫁一个喜欢自己的人,总好过揭开盖头才晓得那人长什么样。
容畦心中一阵狂喜,几乎不相信地问:“嫣然,真的吗?”媒婆已经用帕子掩住口娇笑:“哎呀,容爷,这件事,您要姑娘家怎么说?这么多人作证呢,您先回去扬州!”
容畦应了,却连东西都忘了拿,几乎是一步一回头,走出堂屋,才想起没拿东西,又匆匆跑进去,这动作更让媒婆笑话。容畦一张脸不由飞红,急匆匆地走出去,可走到大门那的时候,忍不住回头望,希望能再瞧见嫣然,可是什么都瞧不见,什么都没有。
“哎呀,我说郑嫂子,果真这周围的人家,就数你家女儿是个尖儿,换做别家,世子若说一句喜欢,那真是立即就把女儿送上,哪还能这样不声不响?”郑三婶是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,不由为女儿感到骄傲,接着就对媒婆道:“这话,你可千万不能往外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