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说聂天，没有将裴琦琦算在内，是因为在他的眼中，裴琦琦根本没有聂天的价值大。
“他叫牧寒？”姚寿终于多看了聂天一眼，嗤笑一声，便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董家愿意庇护他，我们可以退让一步，那小子我们不管便是，但裴琦琦必须要交给我们！”
他不清楚聂天的来历，也没有见聂天展现出什么强悍手段，只当聂天是无名小卒。
可裴琦琦……
根据他的观察，裴琦琦选择的那条路，和她师傅甄蕙兰不太一样。
他是担心，若是放任裴琦琦不管，有朝一日裴琦琦会变成另外一个赵山陵，如赵山陵那般擅长空间凌厉手段者，才是让他真正忌惮的人物。
从他决定对甄蕙兰动手时，就存下杀心，要将裴琦琦一并除掉，不留后患了。
“我说了，裴丫头我们水月商会要决心庇护。”秦毅再次重复了一遍。
“你们几方呢？”炎神殿的公孙普冷笑。
“百战域五大势力，以好战闻名，但我们的好战，只针对外域宗门，内部向来团结。”古家的古月，虽然身为唯一女性，却毫不相让，“秦兄的态度，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态度！你们炎神殿和幽灵府若要挑事，那就来吧。”
董拓堤、曹兆基，钟璞相继点头。
一看百战域的五大势力，竟然因为秦毅的一句话，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战的打算，姚寿和公孙普脸色顿时阴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