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姝微笑,“就是又当biao子又立牌坊。”
白修:“!!!”
这是人说的话?
野蛮无理至极!
白姝似乎看穿了白修的心思,看着他明显泛白的脸色,说:
“你不需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,我自小在乡间长大,比不得你们这些骂人不带脏字的世家公子。
但同你们比起来,我起码是真实的,要什么都靠自己争取,也不会藏着掖着,叫旁人鄙夷。”
“呵,靠自己争取?父母天定,你这话倒是说得颇为轻巧。”
白姝知道白修对她有成见,她毕竟是个私生女,是白修亲娘的情敌所生。
“轻巧不轻巧,也不是你说了算的,这么多年,我过的什么日子,我相信你已经打听过了。
那般艰辛,我尚且不曾放弃自己,你凭什么因为我骤然改变的身世,而否定我的一切努力,你有什么资格?!”
“......”
白修那些快要溢出口的唾骂之词因着白姝的这段话,而卡在了嗓子眼。
想起这么多年,她辛苦的遭遇,白修的心莫名被刺了一下。
这种感觉,在同对方四目相对,他从对方眼中看到坦诚时,被无限放大,最终让他熊熊燃烧的怒火,逐渐偃旗息鼓。
白姝一直在留心着男人的变化,感觉到对方的身上攻击力没那么强了,眉头也跟着松了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