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远仰起头,微微地笑着:“字面上的意思,我不会麻烦你了,请你也不要那样对我。”
是她错了,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对他再抱有幻想。
温远说完,夜慕白笑了笑,一手放在衣袋里:“挺好的,觉悟很高,就这样吧,你不来麻烦我是最好的。”
说完,他像是要掏烟,但是掏出烟以后他走出去抽了。
夜慕白站在过道上,长指轻轻地掐着烟头,仰起脸眯着眼睛。
他在外面站了好久,到了深夜才推门进去。
幽幽暗暗的病房里,想南睡了,侧着身子在温远的怀里,那一幕很温馨。
也让夜慕白产生一种,很美好的感觉。
好像,像某种缺失的东西重新地拼好一样……他静静地看着,看了好久,后来躺在沙发上,仍是这样地看着,舍不得离开。
他一定是病了,着魔了。
*
城市的另一端,某高级公寓。
忙了一天的夜慕林帮白安安的小朋友洗了澡,用洁白的浴巾包好了放在她的小床上,当爸爸的帮她擦完,然后就一本正经地说:“安安,知道自己错了吗?”
白安安看着自己的粑粑,表情一言难尽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