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彬杨摇头:“我是再也找不到比她的戒指更大的来送你了。”
馨柳心里微微发酸:“那得多大个,哥你真舍得。”
陆彬杨笑笑:“有空请你和项临出去玩吧,怎么不见项临?”
“说是医院里有急诊,得很晚才回来。”
房间里转转,陆彬杨奇怪:“这床垫怎么这么厚?”
“奶奶说你的腰和腿受过寒,怕凉,又让加厚的,你看行不行。”
陆彬杨笑了:“啰嗦的老太太。”
馨柳好奇:“哥你的腰和腿有病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往事再提,陆彬杨仿佛看到十五岁那年漆黑的冬夜,他和村民们一起跳进冰寒的水渠里用麻袋堵决堤的坝口。水里的冰碴子把他刮得全身血口子,河水差点把他冻在冰块里。天亮时奶奶看到昏迷孙子,当场就晕倒了。他醒来时身边只有护士,那时奶奶是水务局局长,在凌灾抗灾一线回不来,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对这祖孙俩都很是敬重。之后,他的腰和腿就是奶奶的心病。馨柳当年才十多岁,在深圳和爸妈住在一起当公主,她怎么会知道。
陆彬杨摇头:“没事,早好了。奶奶的房间在哪儿?”
“在一楼。”
兄妹俩又聊会儿天,馨柳走了,让陆彬杨早点休息。
陆彬杨泡澡出来躺在床上给峰子打电话:“明天来我爸妈家玩吧,有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