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儿她,也是顾着你的。”
这样的事情,要虞澜清怎么敢坦白告诉他?
“母后,人人都说,朕厌弃皇后了,朕与皇后决裂了。”魏离叹口气,心里实在苦闷,“儿子生气,太生气了,她该罚!”
魏离心里还是念着虞澜清,因为在乎,所以生气,太后心宽下来几分,沉默片刻,柔声问道:“那江美人呢?”
“她要去就去!”魏离突然低吼了一声,“当初选妃,本就是为了巩固国本,如今大魏朝堂已经稳定,江湄素来也冷冰冰的那个性子,儿子不揭穿她,替她瞒下来,不仅仅是顾着皇家的脸面,朕的脸面,更是顾着她的脸面!”
太后明白魏离话里的意思,半响后,又道:“江美人可曾侍寝?”
魏离垂着眼帘,摇了摇头。
她心不甘情不愿,魏离也从没强求过,名义上是他的嫔妃,实际魏离常常也记不得这么个人。
太后心中有数:“江湄救护皇后的功劳,江家守卫皇城的功劳,当初都一并没有要,江美人不要,是因为知道得不到心中所求,所以不求,如今皇后自己担下一切,还江美人心中所愿,皇帝以为呢?”
“让她去吧,她在宫里,不在宫里,没有什么区别,傅阳有才干有抱负,朕定然是要用他的,皇后既然给了她三年,那就三年吧,旁的事,儿子现在不想说了,她自己也是糊里糊涂,自己宫里出了个瘤子,自己也不知道,在淑妃面前把什么都说了,儿子已经处置了,也警告过淑妃了,都是无稽之谈,这事已经过去了,等大周帝快要到了,儿子再借着这个理由放她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