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两家的长辈也为他们定下了婚约,只待二人成年,便可促成婚事。然就在陈仇和陈香蕊成年的前一年,陈香蕊被醉酒的陈仇的兄长给欺负了。
女儿家的清白何其重要?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,陈香蕊只能嫁给陈仇的兄长。好在两家定亲的时候并未说明新郎是谁,这桩婚事办的不算难堪。
心上人成了嫂子,陈仇不知如何面对,干脆离开家跟着马贩子去北边儿贩马,他那降马的手艺就是在那个时候学的。
离家两年,物是人非。父兄病故,母亲疯癫,只陈香蕊大着肚子苦苦守护陈家。陈仇回去时,陈香蕊正被陈家的那些想要占便宜的亲戚欺负。陈仇护住了陈香蕊,护住了陈家,可寡居的嫂嫂跟小叔子怎能同住一个房檐?未免镇子上的人说闲话,陈仇找了一份伙计,只在送钱送东西的时候才回去。
孕五个月时,陈香蕊跌了一跤,肚子里的孩子没了。
小月子也是月子,也是需要好好照应的。陈家没人,陈仇自然而然地负起了这个责任。孤男寡女,又是曾经互许终身的恋人,旧情复燃似在情理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