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雪不假思索道。
“那你带他回来干什么？”
顾小凡面色微冷，沉声说道，“他是你的搭档，如果他在关键时刻掉链子，害死的不仅是他自己，还有你这个搭档，带他继续历练去，完成错误惩罚再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沈白雪大声答应道。
流沙的杀手培养过程，堪比养蛊。
相互残杀，互相算计，背刺捅刀，牺牲同伴……
在这种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沈白雪，比谁都更加清楚，一个可靠的战斗伙伴是多么的重要。
培养赵保鸿，她义不容辞！
“顾先生，能让我休息一下吗？我……”
“不能。我的资源不给废物，更不可能不限量地供给一个废物。”
顾小凡粗暴打断赵保鸿，冷冷说道，“你要么不折不扣完成我安排的任务，要么现在就滚蛋，我给你的地心灵乳泉、灵乳神魂草，以及传给你的那些功法，就权当是喂狗了。”
赵保鸿，“——”
“去不去，给句痛快话，别磨磨叽叽，浪费老娘的精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