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绪太过于激动,医生很快给她用了药。等着甑燃睡过去,那医生才松了口气。回头看到陆孜柇脸上的伤,立即就让他跟着护士去处理。
陆孜柇却说不用。
这并不是甑燃第一次对他动手。那医生看了看床上的甑燃,低低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前段时间原本好许多了的,也不知道是怎么的,突然又成这样子了。”
甑燃的时空是错乱的,沿河那惨烈的一幕幕已经被她忘却。她甚至自动的屏蔽了父母均亡的事。执意的认为是陆孜柇将她关在这儿,陆孜柇不让她见她的父母。
这次还算是好的,有时候骂得更难听。甑洪光和那三儿对她的冲击是大的。她甚至会认为陆孜柇站在了三儿那边,想要谋夺甑洪光的所有家产。
每每看到这样的甑燃,陆孜柇都是无力的。隔了许久,才客气的说道:“麻烦您了。”
那医生说了句不客气。又和他说了几句甑燃的病情,这才去忙去了。
陆孜柇隔着铁门看着里头安安静静睡着的甑燃,点了一支烟抽完,这才离开。
到了门口处他的脚步就微微的顿了一下,稍稍的站了会儿,他转身去了另一侧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