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辽沙走了过去,把门打开了一点,回报说没有人在偷听。
“您走过来,阿历克赛·费多罗维奇,”丽萨继续说,脸越来越红了,“把您的手伸过来,就是这样。您听着,我应该对您坦白一件重要的事:昨天我给您写那封信不是开玩笑,是正经的。”
她用手捂上了眼睛。显然她在这样坦白时,觉得很害羞。突然,她抓起他的手来,迅速地吻了三下。
“哎,丽萨,这好极了,”阿辽沙快乐地叫起来,“其实我一直确信,您写信时是正经的。”
“居然说一直确信!”她忽然把他的手推开一点,却仍旧握着,没有松开,脸红得更加厉害了,轻轻地发出快乐的笑声,“我吻他的手,他竟然说:‘好极了。’”
但是她责备得不公平,阿辽沙的心里也很纷乱。
“我永远希望博得您的欢心,丽萨,但是不知道怎么办好。”他喃喃地说,脸也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