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见人。”曲时笙也掀了帘子往外瞧了瞧。
她若是没记错,前世在青楼时听姐妹们说起,郭罗氏有个十分信得过的手下住在城外的庄子里,就是伺候她几十年的那个婆子的亲戚。
伺候了几十年,知晓的事一定不少,所以曲时笙才盯上了前头马车里的人。
不知颠簸了多久,马车终于到了地方,小丫头扶着那婆子下了马车,转头立在一侧。
婆子看不过去,上去甩了一巴掌,骂道:“没长眼睛的东西,你爹没教过你要有眼力见吗?还不去叩门,在这儿杵着做什么!”
只见那小丫头走向院落的脚步越发沉重,曲时笙快步跟上,在婆子没注意时绕到了马车后面,一银针快准狠的扎在了婆子的后颈。
只听婆子闷哼一声,便再没了声音,凉儿与曲时笙一起,将婆子抬上了她们的马车,等小丫头转过头时,婆子早就没了踪影。
这银针扎的穴位有讲究,此刻人是清醒的,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,有意识也有痛觉,只是不能动弹和说话。
“你一定很好奇为何我去而复返,还跟着你来到了此处,将你抓了来对不对?”曲时笙似笑非笑的说着:“我来自有我来的道理。知道你在你主子身边伺候的年头久,知道的事也肯定不少,所以想从你嘴里打听出一些我想知道的事,你要是实话实说并且吐干净,我就全须全尾的把你放回去,你若是隐瞒不说或者话里掺假,我保准让你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