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那时即使硬着头皮,我也得那么做了。”
她轻声笑了笑,丹吉也跟着笑了。他向她伸出双手,她大方地将两只手交给了他。
她说:“你疯了,我也疯了。可是打从那天晚上,我望着奥罗拉的夜空试图寻找索拉利的太阳,此后的一切通通变得好奇怪,我想发疯是唯一可能的解释了。”
“你不只是在讲疯话,”丹吉说,“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,但这正是我想要的。”他犹豫了一下,“不,我可以再等等。为了降低感染的风险,我会剃了胡子再吻你。”
“不,不必!我很好奇那是什么感觉。”
她立刻知道了。
73
里西弗指挥官在自己的舱房内来回踱步。“犯不着损失这艘战舰,完全犯不着。”他说。
他的政治顾问静静坐在椅子上,目光直视前方,根本懒得望向他那又快又激动的步伐。“当然是这样。”顾问答道。
“那些野蛮人有什么好损失的?反正他们只有几十年好活。对他们而言,生命根本不算什么。”
“当然是这样。”
“话说回来,我从未见过也没听说过有哪艘殖民者船舰做过这种事。那或许是新发明的狂人战术,而我们毫无招架之力。万一哪天他们派出无人太空船,升起防护罩并加足马力向我们冲来,那该怎么办?”
“我们或许能把我们的战舰彻底自动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