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澜将门微微敞开一条缝隙,露出一只眼睛盯着男人的身影,等他走到拐角这件屋子门口时,忽然推开门将手里的一杯钉子劈头盖脸浇了上去。
钉子被火淬烧过,火苗刚熄灭没有多久,还滚烫滚烫的,钉子本身又尖利,有那么几根落在男人的气囊上就了不得了。尖利灼热的钉子连扎带烫,在男人的气囊上钻出十七八个小窟窿,有几枚钉子还烫穿气囊掉到了地上。
男人嗷地惨叫一声——他的脸皮也被钉子烫出几个麻点。
甘澜做完这些,没给他反应的机会,立刻带上门划上了锁,走廊里面的姚朵听见惨叫,也把头缩回门里锁死了房间。
男人回过神,看见自己的气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簌簌瘪下去,也顾不得脸上的疮疤疼了,连忙推门要抢甘澜的呼吸器。
可是这座冶炼厂还蛮有钱的,虽然装修土了点磕碜了点,但各个办公室的大门都是货真价实的实木质地,踢起来倍儿硬!脚感相当厚实!男人抬腿猛踹几脚,脚踝骨倒比大门先裂了。眼见大门纹丝不动,他慌忙抽出枪来对着门锁连射几发子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