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的身子就弱,颂颂有人照顾,你先把自己的身子照顾好再说。”
宋清歌固执的不肯顺着他揽着的力道进屋。
徐绍亭理亏,也知道她的家人是她的底线,也不招惹她,干脆答应,“等明天,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今天太晚了,风又大,再把你吹感冒了就不值当的了。”
宋清歌还不肯退一步,徐绍亭的语气严肃了许多,“歌儿,听话,明天一定送你去医院,今晚不行。”
静默对峙了几秒,宋清歌到底是妥协,跟着他回了屋。
晚饭,她味同嚼蜡一般食不知味,一粒一粒的挑着碗里的米饭,徐绍亭往她碗里放了只剥好的虾,“我知道你担心,但本就没你想得那么严重,灵歌有心理医生开导着,精神状态也逐渐好转,她要恨恨的也是我,这事儿本来就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那日扬州来跟我说,我刚进去那段时间,灵歌进了戒毒所,在那里面流掉了一个孩子,那段时间,葛自崇经常去看她?”
“当年的事情,那天晚上的监控都被删了,恢复不了,在场的几个不学无术的世家公子哥都已经送了进去,到今天还在里面关着,那天晚上,葛自崇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