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别动气，有话好好说。”齐妈妈忙上前扶住老夫人，并悄悄对一旁的丫鬟递了个眼色。
丫鬟会意，立刻轻手轻脚地退出去。
崔祈彦略一思索，他跟董嘉芙在峪州跌下山崖一事，府中知道的人只有季白一人，不可能泄露出去。那祖母说的就是那年灯会之事。
他醒来后问过三弟，关于他受伤的缘由，三弟知道轻重，在祖母他们面前根本没有提及董嘉芙，也嘱咐过弟弟妹妹们不要多言。
崔祈彦突然想起来那晚秦芳穗也在，莫非是她？
“那日事出突然，就算不是董嘉芙，换成那晚一起出去的任何一个人，甚至是一个陌生人，我都不会坐视不管。错不在她，祖母为何听了秦姑娘的一面之词，就如此对她？”
“这话我不信。”老夫人冷声道。
“果然，是秦芳穗告诉的祖母。”
老夫人回过神来，气道：“你还给我下套，穗儿告诉我了又怎样？她只是说出了实情，你要不是心虚，为何怕人说？”
“你看看你如今这副样子，为了她，你辜负了穗儿那么好的姑娘。现在就是让我再选一次，我还是会让她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