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恨他把我参加妇总的希望毁了。直到想去加入太空军团时,我才明白事情有多严重。那个医务官仅仅是出于好奇,才在我身上花了些时间,其实只需瞧瞧我的肚子就够了。他读过关于我的医案的报道,我被打上不适宜服兵役的标记。
于是我隐姓埋名来到纽约。先是勉强当了一个油煎食品的厨师混日子,后来租了一架打字机开始做公共速记员。在四个月里,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。手稿是投给《真入真事》杂志的,其实只是一叠废纸而已,可是这个写故事的小子竟然把它卖出了。太可笑了!不过这倒让我产生了一个想法。我买了一堆忏悔故事杂志开始研读。”
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说:“在讲述一个‘未婚妈妈’的故事时我能从一个地道的妇女的眼光去看问题,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了吧……我一直都有这种眼光,真正的眼光,这瓶酒是不是我赢了?”
我把酒瓶推给他,心里有些焦虑不安,因为我知道事情并没有完。我说:“年轻人,你还想不想逮住那个负心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