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是我们自己的错。可是,说行不通,这话不对,瓦西里奇科夫就行通了。”
“工厂……”
“但是我实在不明白什么使您那么惊异。农民无论是在物质或是精神方面都处在这样低的发展阶段,显然,他们对于一切不熟悉的设施都要反对。在欧洲,合理的经营方法行得通,就因为农民受了教育。因此,我们必须教育农民——就是这回事。”
“那么我们如何教育人民呢?”
“要教育人民,需具备三个要素:第一是学校,第二是学校,第三还是学校。”
“您自己刚才说过,农民是处在这样低的物质发展阶段上,学校有什么用?”
“知道吗,你使我想起了一个忠告病人的笑话:‘你该试一试泻药。’‘试了,更坏。’‘试一试水蛭吧。’‘试了,更坏。’‘哦,那么,除了祷告上帝再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’‘试了,更坏。’我们现在也是一样。我说政治经济学,您说——更坏。我说社会主义,您说——更坏。教育——更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