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孤庭不敢置信地回眸,从未料到,危险会来自自己身后。
针上剧毒,虽然毒不死他,却足以叫他内力滞断。
见状,玄明眼睛一亮正要拱火,却被捂住嘴巴。
老管家收手回防,不愿再战,也不想与贤王府为敌。
楚斐然漠然抬眼:“杜孤庭,从头到尾,胡闹的就是你。”
她摇摇手中药包,用意不言自明。
毒粉一出,生灵涂炭。
她可不是花以禅那样,受了委屈,便只娇弱躲在男人怀中哭泣的小白花。
“谁要是敢让我受委屈,我就会让他尝尝代价。”她语调冰凉,令人不寒而栗。
场中一片寂静,落针可闻。
杜孤庭缓缓转身:“你真想做逸王妃?”
“我无意做谁的王妃。”楚斐然顿了顿,“不过,你可以和小妾联手恶心我,我也不介意娶小白脸恶心你?”
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辞,从她口中说出,竟显得有几分合理性。
杜孤庭腮帮绷紧:“白族皇室之子,一生只娶一人,你耳间玛瑙虫坠,便是唯一凭证,你若收下,便要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