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糯换药的手顿了顿,眼睫缓慢的抬起。
杜易知接着说:“程长官对你是喜欢的,可能是他的表达方式不对,等你和他长久的相处下来,说不定就发现了。”
杜易知看白糯还在发呆,就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把对方的神智拉了回来: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?”
“听了。”白糯说:“你怎么这么了解他?”
“我……”
杜易知还没说完,星星忽然拉开一旁的帘子:“这家伙从小到大都被程哥压一头,能不处处的盯着人家嘛!”
杜易知怒道:“你怎么偷听别人讲话?”
“我这哪里是在偷听,我这明明是在自己的工作范围之内站着,是你自己非要在这说的,还诬赖我偷听?”
“你站在帘子后面偷偷摸摸的,还不叫偷听?”杜易知反问。
“站在帘子后面的一堆人呢,你就盯着我了?再说了,我在工作呢!”说着,星星还举了举自己手里的的针筒,威胁意味十足。
她说起话跟连珠炮似的,杜易知根本插不进嘴,只能逮着空隙反驳两句,最终还是只能不服气的说: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,行了吧?”
星星被杜易知那副样子气的半死,张口就要讨伐他。
白糯赶紧转移战场,门口却忽然传来“吱呀”一声。
她抬头看过去,是个高大的人影,穿着一身白衣,戴着一副眼镜,头发梳的一丝不苟,眼里透着一道冷冽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