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婠婠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眼泪禁不住从周云志的眼眶里流了出来,“那晚上我跟你吵架之后,我喝了很多酒,我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了胡乱说了什么。都是我该死!”
周云志不停地抽自己耳刮子。
婠婠一把拉住他的手,咬紧牙根道:“事已至此,你也不必这般自责。或许这就是命!走,我带你离开这里。”
周云志不想婠婠命丧于此,道:“我身受重伤,逃不掉的,我不想拖累你,你快走,别管我。”
婠婠咬着牙,压低着声音一脸严肃地问道:“周云志,你还是天生寨的子弟么?你若还是,就要听我的话,跟我走!”
周云志哭丧着脸,嘴唇噏动,眼泪竟不知不觉地滚了出来。
“时间不多了。如果你再耽搁下去,那才叫连累我!”
周云志拿起衣服穿好,戴上面具,婠婠二话不说架起周云志便往外走。
因为长期锁着镣铐,周云志的脚踝早已磨破了肉皮,伤口愈合后又裂开,反反复复,眼下双脚肿胀,已无法穿上正常的鞋子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