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我亲爱的比拉尔,”玛丽亚说,“你曾对我讲得很明白,你和我之间并不存在这样的感情。”
“这样的感情总会有的,多多少少都会有的,”比拉尔说,“这种不该出现的感情总是会出现的。但是,我并没有这样的心情,你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这样的心情。我希望你能够幸福。仅此而已。”
玛丽亚躺在那里,什么都没有说,她尽量让自己的头不要压得那么重。
“听我说,我漂亮的小宝贝儿,”比拉尔说,她似乎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摸着姑娘的脸颊周围,好像在探索一方全新的领地一般,“听我说,我漂亮的小宝贝,我爱你,可是你可以和英国人相好。我不是个喜欢女人的女人,我是属于男人的那种女人。但是,这也是事实,我很爱你。现在,在这样一个明媚的下午,我向你说说这个,说我爱你,这让我感到高兴。”
“我也爱你,比拉尔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傻话呢,可别胡乱说话。你压根就不明白我在说什么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明白?你明白什么?你应该和英国人是一对,这是显而易见的,也本该如此。我很希望能是这样,如果不是这样会是我难过。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性行为,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。能跟你说实话的人可不多,而女人是最不愿意说实话的。我很嫉妒,但是我把想说的说出来了,就是这么一回事。我说出了我想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