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贫道等有眼不识泰山,真是罪该万死!”
一番话,引得在场的一众道士纷纷请罪。
“各位道长快快免礼,在下与守唐镇有解不开的渊源,自打二十多年前,本官从守唐镇经过的时候,守唐镇的命运便被在下牵连。数十年来,无尘道长以及袁忠道长都对我房遗爱有过救命之恩,可是我房遗爱并没能保护守唐镇的安全,连累无尘道长及袁忠道长先后惨死,该死的是我房遗爱!”
说话间,房遗爱伸出右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抽了一个耳光,清脆的掌声累的其他人皆是一惊。
“将军!”
“哎!本官失责在先,自当受到惩罚,否则如何对得起有恩于我的守唐镇居民!”
听了这话,守唐镇一众道士及在场的其他归义军将领纷纷跪了下来,齐声说道:“将军不必自责,要怪也只能怪吐蕃人残暴。假以时日,我们一定要将吐蕃人赶出河西大地,还河西安宁!”
这番话使得房遗爱羞愧的无言以对,监牢内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