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事若有人从中穿针引线,一起对付了郢王,还不负他素日的忠义名声,他当然然愿意顺手推舟。
于是,京中的均王、景辞、谢岩等,早与魏州的杨世厚、慕北湮、阿原暗中联络,互通消息。
阿原在魏州,比西都还安全,景辞遂能放心调养身体,筹谋布局,设下计中计,谋中谋,终于一击成功。
母亲遇害之事,阿原如鲠在喉,早已记挂许久。那夜在双方搏杀间与景辞远远见了一面,她便先去处理母亲后事,一时也未及好好叙话。
此事景辞不急,萧潇却有些着急了。
伴景辞出宫时,他道:“公子,贺王与阿原那可是生死与共的交情,特别是上回贺王重伤,阿原不离不弃,拼命救他脱险,只怕贺王更不肯放手了吧?”
“不会。贺王只会放手得更快。”
慕北湮虽风流,却是性情中人。越是感觉欠了阿原,越可能放开阿原,放手让她寻觅她的幸福。
提起未来,景辞已微微地笑,“你没见阿原都不急着跟我相聚吗?”
萧潇懵了,“这还算是好事?”
“好事。”景辞轻笑,“她不仅当我是情人,还当我是亲人。我们还有很漫长的时间在一起,所以不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