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香说得对,秀香怀着孕,长远又要读书,你干些活儿还委屈上了?”江老头抽着旱烟,乜了周翠花一眼。
江铁柱忙道:“爹,我们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最好。”江老头虽不怎么说话,可在家说话确实最有威严的。
周翠花还想说话,但被江铁柱拉住了,只得恨恨的低下了头,闷声吃饭。
栓子和小月也受到大人们的影响,也不敢说话,三两下吃过便下桌了。
吃过饭,江老头把几人喊到堂屋坐下,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也不说话。
江铁柱随手拍死了几个蚊子,“爹,你有啥事儿就说,大晚上的蚊子也多,说完了咱好回屋睡觉。”
江老头重重的吸了一口烟,半响才说道:“这几日,我和你们娘想过了,也和长远商量过了,让长远再去书院念几年再考一回,长远能考中童生说明功底肯定不错,这次没中,也是时运不好,下次一定会中的。”
周翠花张嘴就问:“那若是没中呢?”
“不可能,我一定会中的。”江长远当即反驳。
“你会不会说话?不会说话就闭嘴!”江婆子骂道。
江铁柱拉了拉媳妇儿,不让她开口。周翠花瞪了自家男人一眼,不吭声了。
“老大,你觉得呢?”江老头又问。
江铁柱没愣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爹,我没意见。”
“那就这么决定了。”江老头拍板,“长远明日便收拾收拾去书院,秀香怀着身子也无法去照顾长远,便待在家里,你娘和大嫂也能帮个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