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话题对他来说属实有些太过了。
容久默然片刻,两指捏了捏眉心。
许是他近些日子有点魔怔了,竟开始怀疑那日在破庙中趁火打劫的贼人有可能是个男人了。
他摆了摆手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浮寒退出船舱后,扭头就去找了逐暖。
毕竟有关容久的事他们不能擅自外传,偏偏浮寒又是个话痨,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就只能找同为贴身侍卫的逐暖大吐苦水了。
“逐暖,逐暖!”
浮寒刚一走进二人住的船舱,就等不及似的开了口。
早已对他这副模样习以为常的逐暖正在擦拭佩刀,听到他喊自己头也没抬,淡淡道:“听到了,两只耳朵都听到了,有话就说。”
浮寒拉过条凳在他身旁坐下,倾身附到对方耳边。
然而还没等他开口,就被逐暖摁着脑袋推开:“什么话要凑这么近才能说?”
“当然是只能你我知道,绝对不能外传的话!”浮寒面色肃然,好像揣着什么天大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