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泽愣了一愣,随后摇头道:“她躺在阶下的血泊里一直没有动,我算计着此地不宜久留,就带着你跑来了,没有顾上瞧她。”
弋栖月的眸子暗了一暗,随后又颔首道:
“多谢你,的确,昨日……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弋栖月这么多年坎坎坷坷的过来,早就想明白了,无论如何,都要努力地保住自己,切不可意气用事而故意伤身。
因此,前些日子她用来要挟苍流众人的那个珠子,其实只是御膳房做出来的一种……甜甜的零嘴,所谓的疯病,改变血液,根本就是她瞎编出来唬人的。
耶律泽看了看她,忽而却道:
“陛下为何如此痛恨那女子?我昨日瞧着,陛下宁愿伤及自身,也要置她于死地。”
弋栖月摇了摇头:
“昨日……大抵是个意外,她的性命没那么贵重,配不上朕以命相搏,但是昨日朕身子衰弱得很,又不知道你会来的如此及时,她又跑了过来,要置朕于死地,如若朕不杀了她,死的就会是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