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远远走在前面的徐滨之的背影,徐长宁快步跟了上去。
刚一靠近,便听徐滨之沉声道:“怎么,你很得意?”
徐长宁勾了勾唇角,明眸中满是嘲讽,父亲见了她,说话就从来没有过好声气,她都习以为常了。
“父亲从哪里看出女儿得意?”
徐滨之低沉的声音十分冷漠:“为父先前说,不准你与顾二公子扯上关系,你偏不肯听,你在北冀十年,为父想给你说一门好亲事,也算是对得起你,可你自己作死,青宣最后选择了兰姐儿,你也谁也怪不得。”
“谁也怪不得?”徐长宁猛然抬头,看着徐滨之的背影,情绪翻涌之下,脱口便道,“那么当年我被抓走时,也是我自己作死了?”
话音方落,面前的徐滨之便骤然驻足,猛然回头看来。
徐长宁对上父亲的视线,只觉得一股子混迹官场、久在高位的威压迎面而来,若是个刚入官场的,怕都要被吓出一背脊的冷汗来。
可徐长宁在北冀国得太后重用后,混的就是官场,什么世面没见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