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,可是当初他看着也不像是第一次啊。
哪有人第一次就那么....那么久的。
“温芮,男人在这件事上无师自通,是本能。”看出她对自己的怀疑,纪瑾陆有些无奈,“而且也没有哪个男人想听自己的女人对自己说不行。”
“咳咳咳,跳过这个话题。”他们都聊偏了,要是再聊下去,温芮自己都不能保证她还能不能将话题重新拉回正轨。
“好。”男人点头。
温芮清了清嗓,再次出声,只是微微暗藏着些许的别扭,“那就先说说这几天的事情吧,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说你是去处理工作?如果这次不是我自己发现,你们还打算瞒我多久?还有我那个项目负责人的位置是不是沈诗晴说的那样,是你安排的?”
“这些事我希望你能一五一十都跟我说清楚。”温芮神情严肃。
“好。”男人轻吐而出,抬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,确保都将她盖仔细之后,才缓道出声,将这几天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给温芮听。
听完话,温芮嘴角狠狠一抽,眉头紧锁,低头看着自己放在被子的手,紧盯着手腕,一阵寒颤。
真狠。
沈诗晴这女人对自己也太狠了。
她是怎么下得了手的?
难道她在割自己的时候都感觉不到痛的吗?
温芮原以为她只是割了一刀而已,没想到从纪瑾陆的嘴中得知,她竟然连割了好几刀,据说有两道伤口都特别的深。
她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