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明李四是个小白脸,而张李氏是金主。李四与张李氏谋财害命,杀了张三。”
“胡说!”张李氏脸色一变,声音也提高了,“你血口喷人,我与我夫感情甚好,你莫要泼我脏水!”
一旁的李四身体微微颤抖,身侧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。
容色瞥了一眼李四,随即笑道,“无意义的争辩,不争也罢。不如且听听张三的死因,如何?”
“你若是再信口雌黄,可不要怪本官不讲情面。”县太爷有些不耐烦,可是看到大堂下那位神色莫变的俊逸男子,手中的惊堂木却怎么也拍不下去了,只能缓缓的放了下去。
“张三并非死于意外,想必仵作已经验查清楚,无需争论。”
“既是无需争论,你不去找凶手,却抓着我这个妇道人家和一位文弱书生做什么?难道你破不了案,便想拿我们做替死鬼不成?”张李氏嘴不饶人,看着容色咄咄逼人。
容色并没有理会她,而是看着李四道,“我听狱卒说死者张三是贩卖文房四宝的商人,而李四是个白脸书生。书生不论是白脸还是黑脸,终与文房四宝割扯不断。李四是在张三的店里遇见张李氏,张李氏虽不是绝色美人,但毕竟是少妇,举手投足之间的魅惑是年轻的少女比不了的,更是年老色衰的女人无法企及的。李四当时便生了邪念,想法设法的接近张三,与张三成了朋友。”话说到这里,容色却停住了。她看着垂着头的李四问道,“李四,你是否认识张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