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自己实际上只有一个选择.
门口,一个身影贴着,几乎要吐出血来.
“本太子已经被封为越王,你若去,就是越王王妃.本太子必不辜负你!”——这话简直如一把锋利的兵刃刺进心脏.自己渴望已久的,甚至不敢说出口的,这个女人却弃若敝履.她凭什么?成败在此一举,今天不除掉花溶,更待何时?
她再也忍不住,推门进来,开门的瞬间,带进来一丝风雪.她径直走到花溶对面,花溶一点也不意外,正眼也没瞧她一眼.
她再走一步,抬起手,狠狠地,几乎要给她一耳光,可是,终究不敢,却笑得极其得意:“好了,花溶,戏演完了.”
她转向金兀术,声音十分柔媚:“公子,您该启程了.奴已经替您收拾好了.这里的一切琐事,奴家会替您完全打理周到.”
金兀术看着花溶:“你是跟我走,还是跟她走?”
跟她走!跟王君华走!
花溶身子一震,仿佛再也坐不稳.
王君华站在她面前,脸上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笑!
生平,从未如此开心.比得知耶律观音被赶走更开心.这是本质上的不一样,耶律观音和花溶,在四太子心目中,那是完全不同的分量.
四太子可以断然处置耶律观音,但会断然处置花溶?
只要四太子肯将花溶交到自己手里,此生,自己就是天下太平,富贵安享——而且,更是女人心理那种最微妙的胜利.那是夺宠的胜利.比自己能否做宰相夫人,更令她兴奋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