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“陇川本来就是我们打下来的,当时镇北王要让蓝将军守陇川,我们都是不服气的,起初大家都想提意见,但是将军你说要回淮南,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可说的,自然是跟着将军,去哪都一样,现在想想,倘若当初是将军镇守陇川……”曹文昭说到这里,停顿了下,什么意思大家都听的懂,“我们也不是马后炮,更不是怨怪镇北王,只是现在陇川落得这个境地,失了潼川要塞,害死了数千将士与百姓,这个过失总要有人担。”
赵钰人在塔里木打着仗,大后方的事情他是管不上了,纵然当初决策有错,也不是主要责任,真正要追究的只有蓝耘一人。
曹文昭把这个事摊开来说在前头,就是要问下一个问题:“而我们再次去陇川,若是成功收复,是不是陇川以后就归属将军管辖?”
不会让他们流血流汗的打下来又拱手让人吧?
“就是,这个事情还得先说清楚……”有人附议,也有人早就想说了,直接符合道:“将军,我们是赵家军,更是周家军!”
“当初以一己之力打通东西要塞通道的人是将军,可不是赵家军其他人。”
“眼下要紧的是夺回潼川——”
“潼川是要紧,但是我们的想法有错吗?”
周新璋看着他们,一个个竟然先吵起来了,他背手在身后,站在案前,看着议事堂内挂着的舆图,他不由想起那日,他问赵青檀有什么愿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