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景珩说道:“那堂小姐这话不也还是说了?难道堂小姐不明白,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吗,你明明是去赈灾的,却扬言要杀一个难民,这可不是一句胡言乱语能开脱掉的,我看堂小姐这赈灾不是真为百姓好,而只是去作秀啊。”
他的尾音上翘,听着就是对容梨的质疑。
这下,一旁的老夫人脸色却是变了。
而容梨却是眼睛一亮,顺势指着旁边一言不发的容止歌说道:“赈灾的事情本来就跟我没什么关系,我是去给歌儿帮忙的,至于我胡言乱语的事情,那也是我当时被突然冲上来的难民吓到了才会如此反应,并不是故意如此。而且殿下你也清楚,当时我们一起回京的时候,路上遭到过刺杀,我至今都心有余悸,当下难民扑过来我便以为他是刺客,所以反应过激了也没什么问题吧?”
容梨这短短时间里就想出了替自己开脱的言辞,乍一听好像有理有据的,令人信服。
不得不佩服容梨,还真是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