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初听得乐不可支,好几次等红灯的时候都笑得直不起腰来。为此聂谌不得不建议这位不太谨慎的女司机:“换个台?”
“别,这个节目特别好玩,听音乐我开着开着就快睡着了。”梁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师哥,你做过最糗的事是什么?”
“这才活了几年,就已经有‘最’了?”聂谌直接将电台切换到音乐频道。
梁初眉飞色舞地说:“不能这么想,如果你这么想的话,人生过得多没意思啊。你要想,我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了,我经历过那么多事,好玩的、不好玩的,别人就不一定能经历我经历过的事。”
“经历过的,也会忘记。”
梁初一愣,而后悻悻一笑:“师哥,怎么可能有人事事都记得住呢?”
“你记不住,不代表别人记不住。” 聂谌淡淡地说。
梁初撇撇嘴:“想那么多干吗?如果我是你,我一定会想,别人哪有我这么帅的脸啊,简直做梦都要笑醒。”
她言辞生动,语气滑稽,聂谌倒是真笑起来:“好像是挺高兴的。”
梁初更有兴致了:“那当然。就比如刚才那个话题,我干过最糗的事。高中那会儿才流行用手机,我们一大群同学去河边玩打水漂,我看他们打得不远,就说我可以打六个旋儿。他们不信,我随手就示范了一个,这次打了七个旋儿。我可高兴了,结果回家发现,我扔的哪是石头啊,那是我的手机!那手机还是我爸给我买的生日礼物,我这辈子就收过那么一次礼物,现在想想,心里特别不是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