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人而异吧。”程焕然压低嗓音：“咱们家的人还是很相信爱情的。”
薛扬摇头：“大多数人结婚以后就不相信爱情了。实话说，我身边大多数朋友结婚后都说后悔结婚，就没几个说很幸福后悔没早点儿结婚的。”
“婚姻跟爱情不一样。”程焕然分析道：“爱情是两个人的甜蜜相处，而婚姻会加入很多其他元素。双方家庭呀，孩子呀，工作家庭的琐碎等等。对婚姻也不能有太高的期望值，不然容易失望。”
薛扬听不怎么明白，问：“啥意思？难道你不期待婚姻？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程焕然解释：“想要结婚的人自然就会有所期待，只是期待的内容因人而异罢了。我期待跟我心爱的女人白头偕老，好好抚养我们的孩子，携手共度一生。有些人是期待跨越阶层，实现财富自由。比如刚才我说的朋友妹妹，她便是想借着婚姻在财富上更上一层楼。倘若将来她的另一半让她失望了，她自然就会对婚姻失望。”
“是。”薛扬道：“期待爱情的人，可能也没法满足。结婚不比谈恋爱有激情，年龄工作孩子各种各样的琐碎事情会分散注意力，激情哪可能几十年如一日，对吧？所以，后悔的人占大多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