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缝店的老板总是把我们当成姐弟,我捂嘴偷笑,他懒得辩解。不过朔还是准备了一些他原本身形的衣服尺寸,被调侃说小舅子给未来的姐夫准备衣服。
也不知怎么的,这话说得他挺高兴,结账的时候多给了银两,被我抱怨了好几次。
夜里华灯初上,我倦意袭来,只想着回房好好睡上一觉,其余的话便听不进去了。我是三番两次都想找机会与杨无衣聊聊的,却无奈我最近的状态也并不好,时长犯困和走神,精神也开始有些恍惚。
这样子过了大概有四五天吧,夜里我突然听见一声爆响,才一睁开眼睛,便发现屋子里头站满了人。
“怎么了?”我裹紧了身上的被子。
杌荒的脸上难看,只是上前几步关上了敞开的窗子。我的脑袋有些疼,回忆着我睡觉以前究竟是否关窗的事情,就听大石头说:“老板娘,你好像惹了什么不该惹的妖怪了。”
“什么妖……”我疑惑地环视了屋里一圈,最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朔。
“既然已经来了,何必躲躲藏藏。”
朔的话音才落,木质的窗户外头就传来了一声男子的笑声,“千年不见,你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幅形态?既然你无福消受美人恩,本座不介意代替你……”
“你找死!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“不过小小魇术,呵呵呵~小汐儿,下回本座再来找你玩。”
我蹙眉,难不成是熟人?可是我为什么没有丝毫印象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