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是没有摆到台面的。
“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,就是对方,必然也在担心某些东西,所以行事才如此躲闪不光彩。”否则大可摆到明面上大家较量一番。
无恨目光幽深,看着谢茵茵抬起征询他意见的脸:“你说的很对。”
只要能得到无恨的承认谢茵茵就会很高兴,她过了一会儿没说话。
无恨便再次轻轻地道:“可是,这世上最难防的就是敌在暗,你在明。弄到最后,还是会你吃亏。”
也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谢茵茵是聪明机灵,无恨也承认,可对手,同样太难缠。
“从前,你的靠山是县令大人,他虽严苛,对你却一定会相护。可现在,蔡县令已经开始暗示你,你惹上的人,他也惹不得。”
也就是说蔡县令站在谢茵茵的身后,而现在,有人站在了蔡县令的身后,是为那只黄雀。
谢茵茵低头想了想,沉默了半刻说道:“关于这一点,我也想过了。”
无恨顿了顿:“你想过了?”
这也能想过?
谢茵茵抬起了脸,忽然就似乎神秘地对无恨一笑。
“假设有人,压过了县令大人的一头,那么,”谢茵茵忽然就清了清嗓子,指了指头顶的大树,“就好像这棵树一样,很高大,让周围的小树都只能在阴影里,可是,就算在这片院子里它是最高的,那出了这片院子,也有很多很多树,比它长得还要高,那它就被压下了。如果县令大人,能被压过一头,那这世上,自然就有更高的人,能压那个人一头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