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我是不会认错人的。”
念夜忽然间摇了摇头，只有眼白的眼睛透出坚定的光芒，小小的嘴巴弯成微笑的弧度，清秀又软糯。
他怔怔地看着楚离夜，人虽小，但说话还是掷地有声，“帝洛姐姐，就算你忘记了，只要我还记得你就好了。”
其实他很想扑上去抱住楚离夜，却因为自己现在只是个鬼魂而不得为之。
“我不会是你口中的人，你也不要再认为我是她了。”
说话间，楚离夜已然蹲在了地上，与念夜平视之际，淡然的脸上透出几分温和之态。
这孩子自她看到第一眼起，她未曾跳动过的心，就有一种心疼的感觉。
对她来说，念夜可以是一个陌生人，却独独扰乱了她的情绪。
“帝洛姐姐，念夜可以什么都听你的，但唯独对你不行，念夜只知道，你是我的姐姐，那个在念夜最危难时刻救我的姐姐。”
念夜从骨子里便是一个很倔强的孩子，不过也才五六岁的样子，却有着超乎常人的理智与思想。
他的话，在南莞歌，枫乐天还有夕落尘心中激起千层波，三人互相望着彼此，又抬眸打量着念夜，最后才把视线落在了楚离夜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