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体谅体谅!”婉乔笑嘻嘻地道,“我不去就是了。我最近也很忙的。不过秦大人,乱党不乱党,也不是当务之急,你不要弄得火烧房子一样着急。现在齐王、宁王斗成这样,是不是设法把乱党的矛头引向齐王,咱们坐山观虎斗,捡点便宜更好一些?”
她是真的忙啊。
她在跟香昼学规矩。虽说不能让人眼前一亮,但最起码也别让人挑出毛病。
学规矩也没有想象那么难,那么累。拿得起刀枪,翻得了围墙,还害怕一个行住坐卧不成?
连香昼都夸她学得好。
“说乱党是老虎,真高看了他们。他们就是一群嗡嗡嗡的苍蝇,不能咬人,却时不时晃来晃去,让人厌烦。”秦伯言厌恶地道。
不牵扯到婉乔,他也不愿意理他们。
“好了,你也别生气了。”婉乔其实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,可是蚊子苍蝇,他想拍就拍呗。“这也不是什么大事。行了,我去找香昼了,你忙吧。”
秦伯言点点头,看着她离开时脚步轻松,沉思了许久。
四五天之后,人终于抓到了,秦伯言让人守在外面的,只带着卫衡进去审问。
“原来,上次秦哥你是这样问出来的。别说受刑的人,就是我看着都觉得疼。”卫衡从刑房中出来,趴在墙角吐了个稀里哗啦,半晌后对秦伯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