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嘉公主娇躯一颤，面色发白。颤声道：“程郎，你……你以后再也不来了吗？”
程立叹道：“昨天晚上，实在是个意外。对于妳的名誉，其实已经是个重大伤害。假如此事暴露了的话，我倒不要紧，妳却还如何做人呢？”
永嘉公主急急道：“不会的。只要我们遮掩得好一点，就不会被发现。”
可是话刚出口，立刻便明白不妥。随即幽幽叹道：“人家何尝不明白呢。天下间，并没有永远不透风的墙。即使咱们遮掩得再好，始终会被发现的。程郎你前程远大，还要迎娶清阳，还要当羽林中郎将。若和人家在一起，只会拖累了你……
唉～程郎，你尽管放心。人家绝不会纠缠你的。有过昨天晚上这一次之后，即使现在就让人家死了，人家也没有遗憾了呢。”
程立听得感动，下意识握住了永嘉公主的手。柔声道：“璎珞，我改变主意了。天子的意思，只是让我当驸马。然后才能执掌羽林军。可是要当驸马，又何必一定要娶清阳？妳也同样是公主啊。”
永嘉公主闭目依偎在程立怀里，梦呓般道：“程郎，你对人家真好。可是……唉～不成的。人家始终是越国公柴家的媳妇，又怎能再另嫁他人呢。而且……人家又比你大那么多。为什么老天爷总要如此作弄人？假如……假如早个十年让人家遇上你，那就太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