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歹毒心肠,你叫我如何饶得,叫四舅如何饶得,又叫陛下如何饶得?
就算这一关他过了,一个无兵无权之人,如何能调动府兵谋反?”
楚墨说的是谋反!这两个字,清清楚楚明明白白。
公权私用,擅自调兵企图谋反,辱骂皇亲国戚,陷害龙子龙孙,哪一条拿出来,都能砍了父子俩的头。
原本还觉委屈的二黑,整个身子忽地贴在了地上不停颤抖,胯处有水迹浸出。
楚墨厌恶的挪开视线,“你儿子死定了,你,官也别想再做了,至于张家其他人……”
张丰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猛然抬头,浑浊的眸子里溢满祈求,祈求哪怕一丝有利于张家的结果也好。
“至于张家其他人,抄家灭族也不为过。”
张丰不住以头杵地,磕的地面棒棒响。
这动静,搅得牛见喜气急败坏的直起身子,对着怀中瓜子撒气。
“但,念你补救及时,勇于认错,可网开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