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这个时候的方思慕愣在那里！
轻轻地捂着嘴，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，紧接着道：“怎么可能？”
“嗯！”
李睿接着说道：“你的这一整份计划，按照道理而言，都是可以实行的。但是，这也只是道理而言。”
“比如说这里！”
李睿指着其中的一页，而后轻声的说道：“你的想法很好，也非常的合理。可是，你有没有考虑过，匈奴，北胡，突厥，大周，分属于不同的阵营，如何削减他们彼此的矛盾和仇恨？”
“嗯！”
方思慕沉吟了片刻，仔细的思考了一下。
“人性是复杂的，在你的这个计划书中，所有的人都是好人，大家一起同心协力，这样当然是好的！”李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，而后接着说道：“可是，官员腐败应该怎么办？官商勾结应该怎么办？暴力执法应该怎么办？垄断行市应该怎么办？”
“……”
李睿认认真真的看着面前的方思慕，而后接着说道：“这些问题，你都考虑过么？”
方思慕一时之间，愣在了那里。
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，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，才接着说：“那，我所制定的这些？就是一张废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