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鲁不过没落王侯,且年事已高,司空大人何必惊慌?”曹叡不解道。
“圣上有所不知,天下最大的教派便是五斗米,而张鲁被尊为天师,一呼百应,太祖在世之时,一直奉张鲁为上宾,意在笼络其教众。”陈群道。
听陈群这么说,曹叡终于意识到冲动之下做了错事,思量半晌道:“王宝玉虽得张鲁,未必与我国为敌,他若是有此心思,大可不必借助五斗米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不可不防。”陈群道。
“司空之意,又当如何?”曹叡问道。
“五斗米教众几十万,若是追随张鲁南迁,定是国之损失,可酌情收拢。只需下一道旨意,言明驱逐道士一事儿,与五斗米无关。”陈群道。
“司空考虑周到,就依司空所言。”曹叡点头,立刻下达了一道圣旨,安抚五斗米的信众。
就在此时,禁卫来报,门外有一名叫做满宠之人,想要面圣。曹叡心情不爽,刚想说不见,陈群却激动的说道:“圣上,满宠曾为大将曹仁手下功曹,后在王宝玉处做官,担任上庸太守,还望一见,但闻其言。”
曹叡终于松了口,允许满宠前来,满宠进来之后,微微施礼,随即递上王宝玉的亲笔信。
“大侄子,满宠送给你了,还望厚待他,要是你对他不好,我可能也会对你不好。”
王宝玉信上就只有这么一行字,曹叡又气又好笑,随即对满宠道:“满宠,王宝玉因何将你送给朕啊?”